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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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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从我的怀里挣开,眼中满是嗔色,她理着被我蹭开的衣首,像个受了惊吓的雏鸟, “你是忘了我先前与你说的话了吗?”

我顿了顿。

阿念说的应当是那日在茶地上与我划清界限的话吧。

虽说我偶尔心大不记事,但始终没有忘记那日阿念在茶地上与我说的…

阿念理好衣首,看我没有回应,觉得我是忘了她那话,便提醒道:“那日我在茶地上与你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

我听得出,阿念是生气了。

可是为何她在昨天却是对我那么的主动,难道错的就只有我一人吗?

我的眼眸灰黯下去,头垂得低低的,心里满是委屈。

阿念见着我的委屈不以为意,冷声的对我说:“祎祎你、你不能再对我那样了。”

“哪样?”我知阿念说的意思,可是我不服。就是故意明知故问来气她。

明明昨晚阿念还由着我没有拒绝,甚至她自己本人还那么主动,单穿那一件薄衣,还、还在.床.上.愉.悦.尽我,今晚就不让碰了……

这天气变化都没有她翻脸来的快吧?

我气得肝胆欲碎,整个身体发起抖来。

阿念见此,被吓到了,马上敛起嗔色与我解释说道:“我并非是对食、我,我同女子有不来那些…”

听得我冷笑了几声,我又何曾想到我喜欢上阿念后便是个对食?

听得我实在心绞。

我觉得心烦,不愿再与阿念多待一刻,扯着嗓子朝马车外吼道:“停车!”

马夫听到被骇得一哆嗦,立即拉住了马缰,不明所以,不敢吭声。

车停后,我气腾腾的拨开车门帘,人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走开。

等嬷嬷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夺了随从的马,翻身上马后驾着离开,只听到耳朵后面嬷嬷追着我焦急的喊着家主。

夜风“呼啦呼啦”的拍打在我的脸上,整个五官被抽得有些僵木硬疼。

我生气,我恼怒。

明明昨日阿念还与我那般,即便今日变了,可她明明上一刻也还与我那般,由着我碰她,那下一刻就不许了,人就开始生气了。

到头来告诉我她与女子有不来那些,她不是对食……

那昨晚不是对食的女人怎么那么会取悦女人?怎么不是对食的女人还由着一个女人那般对她?

我也是有脾气的,也是会生气的!

平时骑马不爱打马屁股的我,扬起长鞭挥落就是一抽。

“啪!”

马被抽得疼了,抬起前肢长哮一声,速度越加跑得快了。

驾马疾驰在小道上的闪影,不一会儿便快速的冲进了城门,来到了春回楼。

云妹早在马棚处等着我,看她不耐烦捶肩敲腿的模样,定是等我等了许久。

见我踏马而来,丹凤眼上着了层闪闪亮亮的光。

“吁。”我扯了扯马缰,马儿乖顺的停下了蹄子。

云妹向我走来,见我不大高兴便没有一上来就跟我说道什么,而是懂事的接过我手里的马缰,随后绑在马柱上定了马儿。

她看了一眼马槽前大口吃粮草的马儿,心想定是累坏了。

马儿都需要休息补粮,那人更不用说了。

她挽上我的手臂,要我跟着她走,“我的好姐姐,上我屋里先喝口茶歇歇~”

正是心烦,不知去哪儿的我便跟着云妹去了她的住处。

春回楼生意做得大,男女技都有属于自己的屋子,也方便接待客人。

云妹在女技堆里品貌不差,虽然排不上头牌,但仅仅位于头牌之下,算是个一等女技。所以待遇不差,住的房间通敞宽大,精致资荣。

像云妹这样的,专挑着权官商贵去愉悦。

自从我将云妹包下来后,她便不再接待客人了,原来的脂粉缕衣尽数都被她收了起来。今日穿的也规规矩矩,不再是尘染一身的欢露着装。

听路上的技子窃语,云妹每三日都会拿着我给她的钱去孝敬这里的老鸨,只要比云妹接客来的钱多,老鸨自然开心,平常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叫她专门迎客了。大家都羡慕得很。看我的目光更柔情青睐了许多,纷纷私语猜测我是不是传说的那位金主。

作为金主,所要的不过是与云妹先前立下的字据内容。我看云妹不接客了,心里愁虑她是否会因此而影响到情报窃取,失了约定。

我最怕之处,便是在此。

我端着茶杯若有所思的想着,到嘴边的凉茶被我放回桌上。

云妹每日要周旋的人不下百人,察颜观色自是一流的,我脸上的不悦和疑虑,她一看便看出来了。

“小姐,奴家不接客是为了更好的窃取情报~”

许是因为她的房间里只有我与她俩人,她对我越发的胆大了起来,直接钻到我的怀里,环上我的腰肢,在我的眼皮下肆意妄为的蹭了蹭我的脸,我预要将她抖落下去,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用最嗲的语气威胁我:“你若是想听信纸上的‘要事’,便乖乖的抱紧我~”

我一听这话,那“要事”可真的很重要了,重要到能让云妹亲自拿捏我,威胁我,无了尊敬。

她以前可是叫我小姐,或是老板的。

今时用的“你”字,可真是意味深长。

无奈之下我只能依了她,但又非常抗拒,后而面无表情的搂着她,“说吧。”

她觉得我太过牵强,还不温柔,嘴上接连哼哼几句,指着我的鼻子娇嗔道:“云祎你就是这个态度。”

云妹是懂得循序渐进的,从让我失了尊敬到对我蹬鼻子上脸,是想试探我有多能忍她?

我又要将人从身上抖下去,结果她又说了一句制服我的话,眉眼皆是怜态:“你现在便是这个态度,我之后怎么嫁给你?嫁给你后又怎会幸福?”

我有些不耐烦,“先嫁了再说。”想到云妹对我启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理了一番情绪,随后笑脸对她道:“你看我现在也不曾亏待过你。金钱银钱都是宽裕了给。你想,待我拿回商会,你要多少有多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谈及到钱,云妹开心极了。她知我不曾亏待过她,也知我的人品,便不继续作妖了。

她警惕的扫了一眼屋外,见没什么人,便放心些许,正准备开口,又抿上了唇,严谨的悄声与我道:“此地人多眼杂,我们躺在床上说。”

见云妹不像是恶搞玩笑,我将她抱到了床榻上,卧床而论。

她钻到我的怀里认真的论起“要事”,声音特别的小,红唇硬是要凑到我的耳朵跟前才开口,“今日晌午,钱老板在与柳技玩游戏时被柳技失手杀了。”

原本十分不舒服,讨厌与云妹挨得那么近的我,听到这个消息瞪圆了眼。

不过说实在的,那钱老板与柳技玩的都是高危游戏,况且钱老板这么个折磨柳技法,若我是柳技本人,别说是失手杀了他,倒是蓄意把他杀了也不奇怪。

钱老板死了对我来说有些遗憾,毕竟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过账,亏得他之前拿药搅进酒里谋算着用药羞辱我。叫阿念也跟着遭罪。

“那尸体呢?我得去踹两脚不可!”

唯有踹上两脚方能荡平我心底的愤气。

“人死都死了,你踹了也无用。再说那柳技在逃跑前对钱老板的尸身用了化尸粉,尸首早就化成一滩水了。现在早就被人清理干净了。”云妹撂下这句话便不再管我,继续往后说下去,“奇怪的是,先前云滇商会的商客全都凭空消失了。”

我忽然想到,方才踏马儿入城时,各家大商商铺紧紧闭着门的场景。

而这些大商铺的老板都曾是我家商会的会员。

在云滇城,大商铺从不打烊,家家都是通天的开,里边的小厮都会轮班守驻,接客、合账、纳茶、出茶、做茶单等等。

今日全都关门闭铺了,确实奇怪。

不过,凭空消失……

这不单单奇怪,还很可疑。

那些商户都是云滇城的主心财团,个个都家财万贯,富得流油,身边的仆从保镖众多,谁敢动这些商贵?又有谁敢让这些商贵整整齐齐、一个不落的凭空消失?

在云滇,能动这些人的只有赵衡升一人。

想来钱老板应该不会那么简单的就被柳技失手杀了。

极有可能是赵衡升贪得无厌一手策划,将这些人都斩草除根处理干净,方便独吞了那么多的钱库。

若真的是这样,他岂不是自断了后路?

照理说来,苏新词都来做他的陪官了,本分些只怕会升官加爵,财源不断。赵衡升如此一来,指不定会闯出个大窟窿。

可赵衡升不怕,毅然这么做了。

他曾予新任国主有恩,难不成这个恩情,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免罪金牌?

这般拿着“鸡毛当令箭”,国主真的要一忍再忍?

云妹贴近我的耳朵,手不安分的爬上我的锁骨,吐气轻呵,“这些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小姐要扳倒赵官拿回商会,恐怕有些难了。不过……”

我抓住那只手,以防她再有其他的小动作。

云妹凝目看着我的手背,清清浅浅的笑了一声,让人听不懂意味。

“有几个皇巾暗卫在秘密寻找枫玥公主,已经多次夜访了官府。我猜,恐是国主在怀疑赵官窝藏了公主。”

国主连发兵将找寻公主的事我早有耳闻,虽说国主给公主封了国母,但名同虚设,华而不实,除去台面上喊喊公主为国母外,其余时刻大家都不大会将公主称做国母,平日里都一口一口的叫着公主。

一开始,国主发兵找公主仅仅只是锁定了京城,后来找不到才一步一步的扩大寻找范围。

我们枫悦国地广人多,想在大海捞针是非常艰难的。

有坊间传闻,说公主是被乱党劫走的,那国主要找起来,更是艰难。明处的人怎么斗得过藏在暗处的人呢?

云滇城属于离京城最远的边疆地带,相比其他城域,不够繁华热闹,不够财大势大,算是城中羸城,最弱小和最不显眼的那存在,也最难入京官、国主的眼。

将公主藏在云滇,倒是一时间能出个障眼法,让官兵难找。可传闻枫玥公主是被乱党劫走的,怎么会跟赵衡升攀上了关系?

那赵衡升可是对国主有恩的人,国主也待他不薄。

狗官确实的贪财无厌,苛害百姓,但要把他与劫走公主的那批乱党联想到一起,我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算数时间,搜寻公主的官兵理当还搜不到我们云滇,最多最多最快也才扩寻至蓉城那一带。

忽然有暗卫前来秘密寻人,看来事情不简单了。

顺着这个逻辑来看国主忽而钦派给赵衡升的陪官,我好似对此事有了些眉目。

难得苏新词自从往京城来后,一副心愁不展的模样。

想必她是知道些什么的。

这里边肯定有猫腻、

若我提前将赵衡升窝藏的公主找到,我就是枫悦国的大功民了,那我拿回商会岂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了么。

国主当不会亏待我的。

云妹脸上带着一抹娆艳的笑意挤过来挨着我,好似不满足与我近距离相贴,要更深入一些。

她看着我深思的模样道:“小姐你想,我们枫悦国新上任的明君为了答谢恩人,可能钦准赵官这样的人做城主,但绝对不可能任由赵官在云滇这么肆意妄为,加大税收,荼害百姓。更不可能在这几日特意钦派陪官给赵官。枫悦国历任的陪官,最终可都是提拔晋升地方官的。国主如此优待赵官,肯定有问题!巧是我碰到来春回楼买欢的皇巾暗卫,那其中的腻味定与赵官窝藏公主有关。国主那么爱公主,定然不会打草惊蛇,让公主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我要找到公主。”

“嘭!”

屋外的门被踹开了,一群人快速的涌入内室,首冲在前的是铁二柱,阿念紧随在他的身后。

我的视线随着屋内的响动后移,“阿念!”

作者有话要说:阿念:担心你,怕你生气,一路追着来,好呀,扭头就躺到别家小姑娘的床上去了!(眼睛冒火)

云祎:我不是,我没有,老婆听我解释(滚下床)(乖乖给老婆跪好)(焦急)(恐慌)(汗流浃背)(擦汗)(汗流如瀑)(忐忑不安中掏出老婆最喜欢的荷花,苏绣,未央园里的青青湖水,还有一罐甜甜甜超甜甜甜的糖果)(主打一个积极认错)=3=感谢在2023-10-07 00:15:37~2023-10-12 18:41: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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