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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后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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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叶楚辛自然而然关切地问道。

就在叶楚辛以为面前的白发男子会一如既往没有反应,忍不住想上前用手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时,只见他缓缓朝她迈出一步。叶楚辛意外,又有些惊喜,站着不动。白发男子又迈出一步。

本就很近的距离,几步之后白发男子就到了叶楚辛跟前。

叶楚辛就这么看着他。

乌云不知不觉半遮蔽阳光的天空下,海风拂面。

四周茫茫无际的浩瀚海平面上波光粼粼,好似密密麻麻的星辰在跳跃与闪烁。

可即便是这样让人望而惊叹的美景,也抵不上面前男子如画般的容颜。不得不说,面前的这张脸真的可以倾倒全天下的女子,即便被铁链锁着,即便一头雪白快拖到地面的长发使得他整个人多了丝妖魔化,也对他的容颜造不成任何损坏。

用一句最简单直白的话来总结,那就是“他真的是太太太太俊美了”!

但下一刻,叶楚辛赶紧打住自己,让自己欣赏欣赏就好,千万不能陷进这张俊美得让人窒息的容颜里,因为他是有儿子的人!

有儿子,自然就有妻子!

虽然他被囚了,可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囚的?

说不定他妻子正在到处找他,想一家三口团聚!

思及此,犹如被从头到脚浇了盆冷水的叶楚辛,快速稳了稳心神,耐心十足地再问上一遍,“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滴汗?”

邪魔缓缓伸手向叶楚辛,和在密室外的时候一样。

叶楚辛看得不明所以。

直到白发男子滚烫如炭火的手触上叶楚辛的脖颈,叶楚辛被烫得连忙后退开一步,火速脱离白发男子的手,忙不迭抬手再三抚丨了抚自己被白发男子碰到的脖子,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脖子是不是都起水泡了。这哪是人的温度!本来以为司空影媚丨药发作后的身体已经够滚烫了,可是和此时此刻白发男子的手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难怪会有那么多的汗一滴滴不断从他脸上滴落下来了。

叶楚辛的后退,映在邪魔猩红的眼中。邪魔又朝叶楚辛走一步,手还是伸向叶楚辛的脖颈。

叶楚辛着实不想自己的脖子再被烫,索性双手一把抓住白发男子再伸过来的手,感觉真的像抓住了炭火,但手掌的皮至少比脖子的皮来得厚,姑且忍忍,“你干什么?为何一直要碰我脖子?”微微一顿,还有心情开玩笑,“你该不是想像拖着那风灵一样拖我吧?”

更多的汗从邪魔脸上滑落。

这情况……

电光火石间,终于蓦然联想到什么的叶楚辛,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你……你该不是也中了丨媚丨药吧?”之前真的是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简直越想越觉得像。

叶楚辛真的是气得跺脚了,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冒起一团火,“那该死的风灵公主,怎么就这么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又是对我和司空影下,还对你下,她这是多想和你成亲?她西陵国就没男人了吗?是不是她西陵国男人都死光了,一定要抢一个有儿有妻的男人?”

根本没有儿子的邪魔:“……”

叶楚辛越说越气,也越担忧,“这可怎么办?司空影中的,是那种非要男女那什么什么才能解的最毒丨媚丨药,你中的不会也是这种吧?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回去找她拿解药?”

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岛上怎么样了,打起来了没有,更重要的是那风灵被她用簪子威胁的时候还说没有解药,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叶楚辛不由松开面前之人的手,一个人烦躁地在船头的甲板上来回踱步起来,“要不,你跳下海去,用海水降一降温?不行不行,你身上拖着四条铁链,你一跳下去就沉了,上不来了。”

“要不去找你妻子?”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你妻子现在在哪?叫什么名字?”

“啊!”叶楚辛抓狂,就好像明明逃出生天了,都要开始庆祝了,却发现自己根本开心得太早,还被人死死掐着命脉,且对此无计可施,“说来说去,全是因为那个风灵!”

邪魔再次走近叶楚辛,伸手向叶楚辛的脖子。

叶楚辛快速避开,严厉的与面前之人划清界限,“最好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我告诉你,不行,绝对不行!想想你儿子,你是有妻子的人……”

可不管叶楚辛怎么说与怎么避,面前的白发男子还是一步步走近她。

大片乌云,完全遮蔽阳光。

风雨欲来。

叶楚辛不知不觉避到船的边缘,正想侧身往旁边躲,脖颈又一次被丨滚丨烫如炭火的手扣住。

他没有丝毫用力,完全不妨碍她呼吸,但挡不住那股丨烫丨伤人的灼丨热,叶楚辛只觉自己好像也快热得不行了。

“罢了,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去找你妻子根本不切实际,我们还是回岛上去找那风灵,要死就再死一次吧。”实在别无他法,叶楚辛算是再度豁出去了,一把掰开脖子上的手,快步走向桅杆,改变帆的方向,让大船往回航行。

一滴滴的汗,渐渐从叶楚辛脸上滑落下来。

豆大的雨,也落了下来。

叶楚辛一开始以为自己身上的热,完全是过度气愤给气的,以及白发男子的手太烫的缘故,她才会这样。但冷冷的大雨浇在身上,自己身上的那股热非但没有一丁点减缓,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这显然不对劲。慢慢的,一股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涌上来,难道她没有把那杯有媚丨药的酒吐干净?可是她都已经抠丨喉了,还漱了那么多遍的口。但此时此刻自己身体的情况,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难道是因为她将那口酒含在口中太久了?所以多多少少已经有些被自己身体丨吸收了?到现在才发作,是因为中的媚丨药比较浅?

还在转着船帆的叶楚辛不觉一阵冷汗,冷热交替外加大雨,浑身上下止不住越发的难受,丝毫未觉又走近了的白发男子已到她身后。

叶楚辛正深深陷在自己也中了媚丨药的这个可怕结果中,一时间有些后怕,猛地松开转动船帆的双手。

脱离了手控制的船帆,狂风暴雨中,船航行的方向眨眼间几度转变。

面与面相对……

形同僵持……

面前之人此刻的神志,或者可以说没有神志,他自己或许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与真正想要什么。可是叶楚辛却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但她是真的不想和一个有妇之夫牵扯,不管他有多俊美都不想,这是个原则问题,除非……

“除非你开口,说你没有妻子……”心中想的话,居然脱口说了出来。

说完后,叶楚辛才反应过来,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可却已抵挡不住心中悄然滋生的如蔓藤一圈圈缠绕而起的那丝心思。

叶楚辛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面前之人确实是有些不同。

峡谷中初见,他被困在囚笼中,不论外面的她怎么询问,里面的他就是不说话。可当她将芭蕉叶的杠子伸进囚笼,他却默默为她撑起了芭蕉叶,为她遮雨。

那一瞬间,或许就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明确意识到,唯有那丝安心的感觉较为明显。

后来他“发怒”,峡谷中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一步,她也怕得很,可看到落在地上的芭蕉叶后,就莫名的不那么害怕了。最后他也确实放了她,没有伤害她分毫,那丝不一样就更多了一点,让她决定了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出来。

再加上船上的那一个多月,那样“朝夕相处”,就算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但是她对他……

可是,就是这个“可是”,他有儿子,有儿子便有妻子!

这一点始终无形的提醒着她,让她绝不能跨越雷池半步!

忽地,叶楚辛抓着面前之人扶在自己脖颈上的烫丨手,在瓢泼大雨中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飞快碰了下面前男子没有受伤流血的那一边嘴角,一碰即离,只允许自己放丨纵这一丨次,一句话既是对面前之人说,也是对自己说,“只要你开口,告诉我你没有妻子,我们就接下去!”

邪魔没有反应。

雨,大得如同一盆盆的水浇在人身上。邪魔被咬破的嘴角,嘴角残留的那缕血一点点被冲刷干净,就连伤口也渐渐被冲得发白。

叶楚辛等着,耐心等着面前之人回答。她心底那丝悄然而起的情,究竟是奋不顾身下去,还是才开了个头就到此戛然而止,都在于他的一句回答。

时间,在暴雨中流逝。

猩红的眼,眼中的红色也逐渐在暴雨中淡去,继而渐渐映出叶楚辛的身影。

叶楚辛自然看出了面前之人的变化,上次在峡谷中,他猩红的双眼后来也恢复到了黑色。而恢复到黑色之后,她知道他是有神志的。

叶楚辛继续等,不否认自己心底的那丝紧张。

但不论叶楚辛怎么等,还有一丝淡淡的红色始终残留在面前之人的眼中,怎么也不褪。

许久许久,久到叶楚辛感觉自己身上发作的媚丨药都快将她燃烧成灰烬,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时间再等下去的时候,一声极为暗丨哑丨的,犹如沉睡了千年的山脉一般低沉的声音,在雷鸣中缓缓响起,“只有你。”叶楚辛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只有你!”

他重复,声音依旧暗丨哑、低沉、缓慢,三个字说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为什么不是“有”或者“没有”这种回答?叶楚辛拧眉,尽管身体已经连一分钟一秒钟都快坚持不下去了,但还是追根究底地问清楚,深怕自己理解有误,而在这件事上她绝对绝对不想有任何的差池。

“‘只有我’是什么意思?”“是‘你没有妻子,只有我’的意思吗?”叶楚辛问着,双手越发紧地抓着面前之人滚烫的手臂,大雨不断落进眼中亦不想眨一下眼,深怕会错过面前之人一瞬间的表情。“你回答我,是不是我理解的这种意思?”“这是不是表示,表示你……你也喜欢我?”

“之前那风灵公主要与你成亲,你却没要她,你只要我是不是?是不是?”“你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知道我是谁吗?”

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问题,可一个个的就是从叶楚辛的口中接连问出来。大雨同样落进一丝丝淡红的双眼,邪魔也看着叶楚辛,顺着叶楚辛的话缓慢吐出三个字:“只要丨你!”

一刹那,前所未有的狂喜淹没叶楚辛。

叶楚辛再次踮起脚尖,义无反顾地亲丨上去,其他的问题比如说“他是什么时候喜欢她”,“他喜欢她什么”等等,似乎都已经不是问题,“这是你自己说的!你不许忘!”

邪魔没再说话,原本扶在叶楚辛颈脖间的手改为搂上叶楚辛的腰,狂风暴雨下将叶楚辛揽入怀。他早就听出了她的声音,知道了她是谁,但她却至今还不知道他就是世人口中的那个邪魔。她出了皇陵,从未想过再回到皇陵中去,她终究也同世人一般厌恶与远离被囚禁的邪魔。从峡谷到岛上,她询问他的名字,又毫不犹豫地报出她自己的名字,让他更确定了她的身份。她靠近他,丝毫不怕他,一心想救他,对他好,关怀备至,每天还精心地为他和那个小团子准备好吃的,只因为她还不知道他是谁。

身体被发作的药效支配,再加上没有了心中的那层顾虑,叶楚辛本能地撕丨扯起面前之人的衣物,也撕丨扯起自己的衣服,想要除掉身上所有碍事的东西,想近一步、再近一步,理智逐渐丧失,迫切想要得到点什么来消除自己身上那过分的难以言喻的难受。

已没有人去管风雨中来回飘摇的船帆,没人去在意船驶向了什么方向,也没人去管黑压压的乌云与闪电雷鸣下此刻其实还是大白天。

与叶楚辛的理智散失不同,邪魔的理智反倒更加清晰,尽管他的身体依然如炭火一样。

碎裂的衣裳落下,甲板上,叶楚辛已分不清究竟是面前之人丨压丨倒了她,还是她丨硬丨拉倒了他。

当撕丨裂般的丨痛突然从下丨面传来,叶楚辛微微恢复丝理智。

点点落红,轻微得根本没有血腥味,但这丝鲜血直接染上了邪魔,沾上了邪魔的身体,闪电下只见邪魔已经转为淡红的双眼顷刻间再成猩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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