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迷

繁体版 简体版
看书迷 > 囚在狱中的邪魔夫君 > 第40章 穿越后嫁给

第40章 穿越后嫁给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红衣少年——池临,慢慢闭上眼重新休息,将白发收回衣襟中。那天早上擦身而过,后又勒住缰绳往回看,并非因为他认出了驾车的人,只因为那车轮声很沉很沉,无端端的竟让他觉得有点像当年押走哥哥时的那辆车。后来破庙再遇,从车厢内看出来的第二道目光,今天又在铸剑山庄外看到,这见面的次数未免太多了。

带着画像奉命离去的如影子一样的人,午后便找到了叶楚辛租下的小庭院,当即如影子一般悄悄潜入,准备查看院内的情况。

叶楚辛正在午睡。

小团子躺在旁边也睡着了,不知不觉又沦为叶楚辛的小抱枕。

池玄坐在床边,一手握着半截手臂一样粗的树桩,一手拿着小刀,正照着叶楚辛的样子精心雕刻。

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门窗的缝隙渗透进房间。

一室静谧,岁月静好。

突地,池玄雕刻的动作停了下来。

潜入进来的如影子一样的人武功极高,已尽可能轻声与小心,查到有人住的屋子后先在门外凝神听了听,确定里面只有两道很寻常的呼吸声,且判断已经睡着了,就轻轻推门,准备进屋查看。

说时迟那时快,在房门才刚刚推开一点的瞬间,两块木屑穿透房门,快如闪电地飞射而出。

手还轻轻推在房门上的如影子一样的人几乎来不及反应,就被木屑硬生生丨射丨穿了两个肩膀。

回头看向后方没入院墙的那两小块血淋淋木屑,再低头看向自己左右肩膀上的血窟窿,及门上的那两个小洞,门口如影子一样的人刹那间遍体生寒,以前从未怕过什么,可这一刻却不自觉后退一步。

屋内的池玄声音低沉缓慢,“离开,不要再来。”

如影子一样的人不甘心,这样回去根本没办法向红衣少年交代,可自己确实不是屋中之人的对手,他甚至察觉不出屋中出手之人的气息,绝对相信他若无视警告再近前一步,屋中之人必定会杀了他。

如影子一样的人一时间难以决定。池玄:“算了,你就留在这吧。”

如影子一样的人一愣,刚想弄清楚屋中之人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就感觉无形的一掌隔着房门袭向他。伴随着一大口血吐出,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屋内——

池玄继续雕刻起来,没有叫醒叶楚辛,红色的双眼眸色温柔,清楚映着叶楚辛熟睡的脸,又一笔一划地将叶楚辛的脸刻到手中的树桩上。

叶楚辛睡饱了醒来,已是半个多时辰后。

睁开眼,见池玄还在雕刻,且雕刻得很认真,叶楚辛就这么静静看着不打扰他,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这种手艺,真期待他雕刻好了之后的成品,一个缩小版的她,不知道会不会和洋娃娃那么可爱。

片刻,池玄停下手中的雕刻,对上叶楚辛的眼睛,缓慢道:“有人找到这里来了,我们要换个地方。”

叶楚辛一惊,“刷”地一下坐起,重复道:“有人找到这里来了?谁?”

池玄:“不知,那个人现在在外面。”

叶楚辛马上动作利落地下床跑到门边,打开门往外看,只见院子中倒了个蒙面的黑衣人,他肩膀下面的地面上还有一大滩血渍,伤得不轻。

小团子迷迷糊糊醒来,揉着眼睛坐起身。

叶楚辛想了想后,谨慎地往外走,推了推地上的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又跑回屋中,“是你打伤他的?”

池玄:“嗯。”

叶楚辛:“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我们好抓紧时间早点离开。”

池玄:“不急,他没回去禀告,我们有时间。”

叶楚辛:“那你审问过他了吗?”池玄:“没。”

叶楚辛拧眉,各种怀疑顷刻间都在脑海中闪过。会不会是司空影派来的人,司空影还想杀她与抓池玄?或者是南宫景后悔了,派人来找她?又或者是岛上戴金镂面具的那个主上?“我这就去收拾收拾,然后我们在离开前想办法审审外面那个人。”池玄点头。

叶楚辛一番忙碌,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收拾完毕了,所有东西全放进马车中,然后搬来一把大椅子,吃力地将地上的黑衣人架到椅子上坐下,用找来的绳索一圈圈牢牢捆绑住黑衣人的手脚与身体。

如影子一般的黑衣人身上携带的那张画像,在叶楚辛的连番搬动下滑落了出来,飘在地上。

叶楚辛捡起,打开看,只觉画像中的人和她很像。这都第几次了,有人拿着她的画像找她。

而从画像的笔法与相似程度上来看,还是可以很明显看出眼下这幅画与之前南宫景画的交给海盗来找她的那副画很不同,这是不是可以先排除南宫景了?叶楚辛暗暗思忖,那眼下这个被派来的人到底是找她和池玄,还是单独找她一个?

心中暂时不能肯定,叶楚辛回屋中和池玄商量,就由她一个人来审黑衣人,池玄别露面了。

池玄点头。

叶楚辛便跑去找了盆水,到院子中直接浇醒黑衣人,拉下黑衣人脸上的蒙布。如影子一样的黑衣人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了,脸上的蒙布也没了,画像中的人一身男装正站在他面前,审视着他。

叶楚辛:“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老实回答,我就放了你。”

如影子一样的黑衣人不语。

叶楚辛:“是谁派你来的?”

安静。

叶楚辛:“派你来的人,他现在在哪?”

安静。

叶楚辛:“你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把你的手脚都砍下来?”

安静。

叶楚辛咬牙,又问了与威胁了一阵,仍旧没什么用,一个字都问不出来,这黑衣人的嘴巴实在是太牢了。要是她现在就有池玄的两三成武功就好了,那就可以放了面前这黑衣人,然后悄然尾随其后,看看他回哪儿复命。看来她还是得抓紧时间练武功。

最终,一无所获的叶楚辛只能打晕黑衣人,让屋中的池玄带小团子出来,他们这就走。

如影子一样的黑衣人傍晚才醒来,好不容易挣脱开绳索,整个小庭院已经空空荡荡,自己身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流血过多,没办法再继续查找,只能先回铸剑山庄向红衣少年禀告。

铸剑山庄,红衣少年住的院内。

红衣少年池临看着回来的人,及回来之人身上的伤,面色说不出的难看与阴鸷,“你说,你根本没看到伤你之人的样子?”如影子一样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是。”

池临掂了掂手中的两块木屑,“他伤你的,就是这两块小东西?”

“是。”黑衣人点头。他挣开绳索后,带着伤仔细检查了一遍小庭院,没发现任何线索,只带回了这两块没入墙上的木屑。

池临:“那你觉得他武功如何?”黑衣人:“未曾交手。不过,他要杀属下,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池临:“与我相比呢?”

黑衣人快速抬头看了眼池临,又飞快地低下头去,在心中作比较。

池临:“说实话。”

黑衣人一颤,不敢不答,也不敢说谎,“在公子之上。”

池临:“高出我多少?”

黑衣人:“属下能隔着一道房门发现公子的气息,可属下当时真的丝毫察觉不出他的存在。两块木屑,先丨射丨穿了房门,又丨射丨穿了属下的肩膀,没入墙中,属下怀疑……怀疑他其实还没有用全力。”池临的手不断收紧,两块全是血的木屑在他掌心化为粉末,难看到极点的脸上隐约触底反弹,竟依稀闪过丝什么。那个人,有没有可能会是哥哥?这世上,只有哥哥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再加上那很沉很沉的车轮声,有没有可能哥哥悄悄出了皇陵,也来了铸剑城想打开锁住他的铁链?

思及此,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如同他在做梦,但池临还是忍不住抱一丝希冀,“查,再去查。再查到消息,不要惊动,立即回来向我禀告,我要亲自去看看。”

黑衣人一惊,“公子,万万不可,太危险了,万一……”

池临:“怎么,你对我的命令有异议?”

黑衣人一颤:“不,不敢。”“最好不敢!”池临起身,大步走向房门,打开门出去。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在房门开启的瞬间迅速一闪,如影子一般将自己完美隐藏,不让守在外面的两个人看到。

守在门口的两名年轻黑衣男子见红衣少年出来,好奇询问:“公子,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池临瞥了一眼这两个人,径直前往铸剑池,突然迫不及待地想炼成那柄剑。

另一处,刚刚准备休息的铸剑山庄庄主封展天听到下人来报,知道那红衣少年大晚上的不休息,又去了铸剑池,赶紧披上外衣匆匆往铸剑池赶,一把老骨头真是来回被折腾。他现在简直快忍不住怀疑,依红衣少年的性子,就算皇位上的那个人知道了红衣少年在这里,立马派人过来,也不一定能顺利的把红衣少年抓回去。真正能压住红衣少年的,怕是只有皇位上那个人本人。一刹那,封展天竟有些希望皇位上那个人亲临铸剑山庄一趟。

可是,皇位上那个人怎么可能会亲自前来!封展天一想完,就自个儿摇了摇头,往铸剑池赶的脚步不停。

被锁在铸剑池角落里的铸剑山庄大公子已近乎麻木了,听到有人进来只是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再听到脚步声传来也是一样,已经处在生无可恋的边缘。

池临才不管被自己锁在这里的大公子,目光紧盯火池中被煅烧的利剑。

封展天头皮发麻,担心被池临看出什么,“公子,你这是?”

池临:“这次的把握有多少?”

封展天:“这……老夫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可我看不出你尽力的样子。”池临面色不善。

封展天:“……”

池临:“既然要尽力,那就请庄主你从今晚开始寸步不离的留守在这吧,直到名剑大会那天到来,剑成功炼成之时再出去。”封展天:“……”他真的是要折腾死他这把老骨头啊!

池临:“怎么,你不愿意?”

封展天扯了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愿意,应该的。”

被锁在角落里的大公子:“……”这一定不是他爹,这是个冒牌的吧?

-

与此同时的铸剑城外,距离铸剑城十余里的官道旁的一处山林外,将马车驶入山林的叶楚辛停下车,一个人往外跑,仔细消除官道拐进山林这段路上的车轮痕迹。这一路行来,皆是如此。先行一段,然后折回消除痕迹。再行一段,又折回消除痕迹。希望不被人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小团子掀起车帘,探出小脑袋不停地往后看,想找叶楚辛的身影。

池玄也往后方的山林外看。他本想和她直接离开,但她却坚持要留下来,不肯离铸剑城太远,说是想等等看名剑大会的结果。

夜幕下,一辆大马车由远及近,在山林外的官道上驶过,车前一行人,车后又一行人,将马车护在中间,像极了大人物出行。正在官道与山林之间这段路上消除痕迹的叶楚辛听到声音,连忙蹲下,藏到树丛后,偷偷看前方过去的人马。按这个方向,这一行人与马车是连夜前往铸剑城的。

车中,重伤未愈的云止虚弱地靠在一男子怀中,没戴面具的脸苍白如纸。

“阿止,当年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去世了,能告诉我你这几十年是怎么过的吗?现在这伤,又是谁伤的你?怎会伤得这么重?”男子虽年约半百,但面容还很英俊,一身锦服,气宇非凡,在车中微弱与晃动的烛光下目光温柔又心疼不已地看着怀里的云止,再次问出心中的疑问。

云止咳嗽,虚弱地闭眼。那晚,大船四分五裂,船上的所有人都坠入海中,幸好他们久居岛上都会水性,没多久等到另外几艘出去探路的小船寻来,才获救,活了下来。

船靠岸后,她得到消息,知道被废的小皇帝池临正好在铸剑城。

而刚巧的是,此刻身边这个男人,也就是当年那么多喜欢她的男人中的其中一个——云泽初,正好前来铸剑城参加这场名剑大会。于是,她便换了身衣服,安排了一场“巧遇”,让宿风带着所有人离开,她独自一人重遇这位几十年没见的当年喜欢她的男人,随他一道前往铸剑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