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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穿越后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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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突然来一个人,西陵国士兵与华辰国士兵各个吓得浑身紧绷,如惊弓之鸟,差点抓不住手中的弓箭。

小团子好奇月瑾为什么在飞的过程中把斗篷戴上了,又把脸蒙上了,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随着月瑾落地,小团子的注意力马上放到叶楚辛、池玄和红衣哥哥身上,想让月瑾放下他。

池临看着出现的人,及被他抱着的小笨蛋,误以为这人和师凤渊风灵等人是一伙的,抓了小笨蛋来威胁他们,怒道:“放开他!”

叶楚辛也看向出现的灰色斗篷男子,不知道他是谁,小团子为什么会落到他手中?而且看小团子额头上包扎着白色的纱布,明显是受伤了,不知道怎么伤的。

叶楚辛不免担忧,同池临一样希望此人能放了小团子,不管怎么说小团子是无辜的。

月瑾弯腰放下小团子。

小团子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向池临,浑然不知眼下的危险局面,只是比较害怕四周的陌生人,张开一双小手就抱住池临的脚,眼泪委屈的往外冒,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池临气恼地想踹这小笨蛋,单手毫不客气地把小笨蛋拎起来,张口就骂,“是不是你自己乱跑出来的?现在知道哭了?说,这额头谁打的?”

要是搁以往,池临这副凶凶的样子,小团子肯定被吓到了。但现在,小团子立即在池临面前指指自己的额头,又指指自己的小脸,还有小手、身体、小脚,各个地方都指过来,这么被池临拎在半空中也不觉得难受,还有模有样的做出月小乔踹他与朝他砸雪球的动作,含着泪气呼呼地向池临告状。

池临居然神奇地看懂了,不过没有想到月小乔,误以为是带小团子来的这个灰斗篷人这么欺负小笨蛋,一身的杀气顿时直冲月瑾,“欺负这么个小笨蛋算什么男人?你有本事就冲我们来。”

月瑾:“……”

小团子推推池临,要池临放下他,他要指给叶楚辛与池玄看看。

池临将小笨蛋放哥哥与叶楚辛中间,自己继续严阵以待。

小团子这才看到池玄身上中的箭与一身的血,吓得往叶楚辛怀里一躲,不过没一会儿就出来,小心翼翼地凑近池玄身上的伤口,对着伤口呼呼,以为这样池玄就不痛了。

叶楚辛解开小团子额头上包扎的白布,看了看小团子额头上的伤,没想到这么严重,整个都红肿了,还有血丝。

不知道这纱布上的药有没有问题,叶楚辛让池玄看看,才为小团子包扎回去。

小团子这时朝叶楚辛指指自己的额头,眼中还有点泪渍。

叶楚辛低头,对小团子的额头呼了呼。

小团子开心地笑了。

月瑾看着小团子与池临、叶楚辛及池玄之间的亲近,上前两步,取出一瓶金疮药扔向池临。

池临本能地接住,“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是谁?”

月瑾:“我并无恶意。药有没有问题,你可以先让池太子检查。”

池临皱眉,思量再三,蹲下将药打开给哥哥看。

小团子一向怕生人,若非熟悉的人,小团子不可能与其亲近,乖乖任由他抱。关于这灰色斗篷男子的身份,池玄已想到一二,眸中闪过丝凝沉。

池临:“哥哥?”

池玄:“是金疮药,没有问题。”

池临:“那临儿先为哥哥拔了身上的箭,哥哥忍忍。”

叶楚辛将小团子转过来面朝她,搂住小团子不让他看,手握住池玄的手。看来这个出现的灰色斗篷男子并非敌人,只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他们?

池玄点头。

远处与包围圈一起的师凤渊、云止与风灵全都看着。

此人的武功并不在池临之下,这种时候出现,还送药给邪魔,明显是敌非友,师凤渊眯眼,不动声色地审视。

云止阴沉,已到最后一刻,竟然还冒出个碍事的人。

风灵一脸阴翳,只觉前方那“一家三口”的画面碍眼至极,仿佛在讽刺她。且几人视若无人的为邪魔疗伤起来,简直不把他们这些人放眼里,风灵最后一次提醒加警告叶楚辛,“叶楚辛,机会已经摆在你面前。是给邪魔陪葬,还是杀了邪魔自己活命,我给你最后的考虑机会。”

“是吗?”叶楚辛回视,“打着正义的名号,可你们真的是为了正义而来?你们残杀月灵城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两个字?你们这般虚伪的人,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微微一顿,神色坚定,语气更坚定,“就算是真的,我也情愿陪他一起死。”

“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好,我们成全你。”云止不想再耽搁下去,只想速战速决,彻底杀了邪魔才能安心,抢在风灵之前说话,不顾风灵的气愤转头看向师凤渊,“快动手吧。”

师凤渊也不想再拖,下令士兵们“放……”

后面的“箭”字还未出口,清晰听到后方重重叠叠的声音传来,师凤渊蓦然回头,首先入眼池州国旗帜,及密密麻麻的兵马。

云止也听到了,本能地转身回头,千算万算没算到池州国的兵马会来。

不知道领兵的人是谁?皇位上那贱人下了什么命令?是同样来杀邪魔,还是来抓邪魔走?云止的手不自觉握紧。

风灵一样没想到池州国的人会来,但不管谁来,邪魔与叶楚辛她都杀定了。

数万兵马训练有素的在空旷的雪地上有序排开,场面浩荡,中间让出一条大道,四马并驾齐驱的鸾车驶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尽管鸾车四周垂着厚厚的纱幔,丝毫看不见车内的情形,但不论是谁,脑海中都第一时间想到了皇位上的那个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可能亲自来!云止倒退一步,满脸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了,她做梦都想将其扒皮抽筋的贱人,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贱人一手把池玄害成了如今的邪魔,囚禁了邪魔整整十二年,怎么还敢来这?对对,不可能,车中如果不是其他人,那肯定就是替身,云止握拳。

师凤渊没有说话,脸上神色难辨。

风灵咬牙。

被团团包围在中间的池临也看到了出现的池州国兵马与奢华霸气的鸾车。

鸾车上方栩栩如生的金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依然熠熠生辉、高高在上,就好像高坐龙椅的那个人一样。池临一时间同样不敢相信她竟然会亲自来。

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哥哥?池临恼恨!

池玄缓慢抬头看去,脸上没有波动,好像只是看陌生人。

但一瞬间收紧的手泄露了他并不如表面看上去这么平静,叶楚辛通过交握在一起的手清晰感觉到了,慢慢朝到来的鸾车与兵马看去。

这具身体的原主,是见过女皇的,但见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唯一最近的那次便是求女皇彻查南宫景的案子,还南宫景清白,女皇当面开出了让原主嫁入皇陵的这一条件。可即便如此,皇位上之人的尊贵之气与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帝王之气,还是让人永生难忘,让如今的叶楚辛忍不住会想到历史上的——武则天。

她现在到来,也是来杀池玄的?叶楚辛不由紧张,后知后觉看到随鸾车一起出现的南宫景。那天岛岸边一别,以为今生都不会再见。

南宫景冷静地审视前方的情况,目光与叶楚辛的目光交汇。

他原本奉命招降海盗,铲除那座岛上的所有叛贼,结果岛是铲平了,却让最关键的几个人逃脱了。

他领兵回京城,准备向皇上请罪,正好听到有关邪魔的消息。不久,他亲自率兵护送皇上到皇陵,向天下人证明邪魔还在皇陵中。

等从皇陵出来,他以为会立即回京城,不想皇上只是命令文武百官回去,她则千里迢迢前来雪山。

女皇的心思如何,向来不容人猜测。南宫景也不敢乱猜。

与叶楚辛那一别后,他也以为怕是再见不到她了,不想竟会在这里见到。南宫景看着叶楚辛,对视了片刻才移开视线,隔着纱幔对鸾车中的人禀告。

车中人不紧不慢地吩咐了一句,看不到她面容,听不出她话中喜怒,辨不出她的意图。

南宫景领命,对池州国的士兵们下令。

池州国士兵们当即搭弓上弦,对准师凤渊、风灵、云止与两国兵马。

西陵国士兵与华辰国士兵们一慌,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师凤渊示意所有人稍安勿躁,隔着远距离冲鸾车道:“陛下这是何意?陛下既然亲临,何不现身一见?”

南宫景代女帝说话,“你们两国,联合想杀我池州国的皇子,还问我池州国是何意?”

“皇子”二字用得巧妙,没指明是池临还是池玄,又或者同时指这两个,师凤渊一笑,“陛下怕是误会了,我华辰国与西陵国岂敢伤临皇子分毫。只要临皇子想离去,我们两国立刻让开道。”

南宫景:“没伤吗?那皇子身上的伤作何解释?”

师凤渊回头看了眼有些小伤的池临,“怕是误会了。华辰国与西陵国来此诛杀邪魔,临皇子误入此地,我们误伤了临皇子些许,还望女皇见谅。”

南宫景看向池临,“公子,皇上请你过来。”

池临不屑,当众甩女皇的脸道:“过去干什么?我不认识她!”

南宫景:“……”

池临:“你给我转告她,她要是敢伤哥哥,我就跟她拼命。我与哥哥共同进退,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叶楚辛惊愕地仰头看池临。那鸾车中坐着的人,不仅仅是女皇,还是他的亲生母亲。

旬郁轻微咳嗽一声,提醒池临:“公子。”

池临冷哼,压根不理会旬郁,低头看向由叶楚辛扶着的虚弱倚靠在半凸起的雪堆上的哥哥,神色坚定,谁也别想来伤哥哥分毫,就算鸾车中的人也不行。

池玄没有说话。

鸾车旁的南宫景反射性侧头看鸾车的纱幔,池临的声音这么大,根本不用他转达,车中的人肯定清楚听到了。

有关池临这位小皇帝,其实文武百官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南宫景知道的也屈指可数。只知道池临四岁登基,禅位前朝政全都由垂帘听政的太后一手把持。池临每天上朝坐在龙椅上,几乎可以说只是个摆设,没有任何实权与决定权。

三年前,池临十三岁,在太后的“压力”及文武百官的“劝谏”下禅位给垂帘听政的太后,太后正式登基为帝成了现今的女皇。从那时起,池临就像完全淡出了所有人的视野,文武百官很少能见到他的。

眼下,女皇分明为了救池临而来,池临竟这副态度,简直可以说不识好歹,且还是在自己国兵马与其他两国兵马的面前。南宫景不敢乱揣度车中之人会如何,静听车中之人示下。

静。

整座雪山都明显静了下来,几乎能听到空气中的寒风声。

良久,车中人再吩咐了一句,情绪难辨。

南宫景明白,继续面朝所有人,对一头白发与被铁链锁着的池玄道:“大公子可愿意回皇陵中去?”

那天在海上,此白发之人的可怕,他亲眼所见,也亲自领教过,故而想到过被囚禁在皇陵中的邪魔,但又很快自我否决了,很肯定此人绝不可能是,因为邪魔不可能从皇陵出来。

可没想到,他竟然真是!

叶楚辛嫁入皇陵,可以说他们两人从那时起就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出了皇陵,他们两人还在一起,看到他们彼此在乎彼此,他应该为叶楚辛感到高兴才是,可是心还是很清晰的痛,南宫景实在无法欺骗自己,他还是放不下。如果他当初没有误会叶楚辛,如果他当初能见上叶楚辛一面,让叶楚辛不要去求女皇,一切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话虽然出自南宫景的口,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话是鸾车中之人的意思。一刹那,激起千层浪。

云止率先变脸,这种时候了贱人居然还想把邪魔带回去?算算时间,贱人应该已经去过皇陵,向世人证明过了。

贱人这是证明完了,再把真正的邪魔带回去,替代那个假冒品?云止:“凤渊,不能让她带走邪魔,一定不能。不然,死在雪山上的人都白死了,我们耗费了这么多的精力也白费了。”

风灵直接冲鸾车冷声回道:“女皇,你这是要包庇邪魔?”

师凤渊示意云止别急,从大局方面理智劝道:“女皇,若让天下人知道,尤其是让池州国的百姓们知道,怕女皇到时候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更抚平不了民心,还望女皇三思。”

池临怒:“谁要回皇陵去。你已经囚了哥哥十二年,你还想囚他?”忽地想到什么,语气不变,还是硬邦邦的,“那你能让叶楚辛进皇陵吗?我也可以进皇陵吗?”

分明紧张、凝沉而又压抑的气氛,听完池临的后一句话,叶楚辛目瞪口呆。要是能这样,她自然是愿意的。

旬郁:“……”

月瑾:“……”

师凤渊:“……”

云止:“……”

南宫景:“……”

风灵怒不可遏。这算什么,把皇陵当双宿双栖的地方了?西陵国的国力兵力虽然不及池州国,但是和华辰国联手,也不怕池州国。

风灵对女皇再不客气,厉声威胁道:“若女皇执意包庇,那便是与西陵国为敌,更与天下苍生为敌。女皇,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南宫景反应过来,明确否决,“不能。”

池临:“滚!哥哥死也不会再被囚禁!”

意料之中的回答,池玄依然没有说话。不愿回皇陵中去,可目前的情况除了鸾车中人开出的这一条路,就只有死。他自己不惧死,却不想叶楚辛死。

池玄抬手,仍全是血的手扶上叶楚辛的脸。

叶楚辛按住池玄的手在自己脸上,能感觉出他心中所想,但她的心还是一样坚定,毫不犹豫道:“不要因为我而做任何妥协。若要我眼看你再被囚禁,我们从此分开,我会比死更难受。”

小团子早在这么多兵马出现的时候便躲池玄背后,这会儿偷偷探出小脑袋往前看。

抛开池临刚才说出那句话的小插曲,月瑾开口道:“池太子,叶姑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回皇陵不失为一条退路,只要人还活着,以后可以慢慢想办法。”

池临怒斥,“不关你的事,谁要你多嘴。别以为你送了一瓶金疮药,我们就会感激涕零了。”紧接着再怒视鸾车,她不掀纱幔,也不下车,是不敢面对哥哥吗?这么多年了,她把哥哥害成这样,“总之,你今天要想伤害哥哥,或是带走哥哥,都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场面紧张,一触即发。

南宫景无视池临的恼怒,也无视所有人的反对,只听池太子回答,“池太子,你的意思呢?”

叶楚辛握紧池玄的手,对他摇头。

池玄:“不会回去。”

南宫景皱眉,只能隔着鸾车的纱幔禀告。

下一刻,南宫景当众宣布道:“既如此,那皇上也只能顺应民意。”目光落向师凤渊与风灵,“不过,皇上说了,她可以让你们替天行道,但你们若伤了临皇子分毫,便是与池州国为敌。”

师凤渊:“多谢女皇体恤民意。相信天下苍生知道了女皇的这个决定,得知邪魔被诛杀的消息,都会感激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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