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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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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路欣文毫不犹豫,因为他看上的女子只是她而已。

佟苓冷睨他一眼:“算你识相。”

即便路欣文说不会那又如何?

现在她才是名义上的路将军,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路欣文,我要你以侯姿宁的身份假死,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出路府大门。”

路欣文不明所以:“为什么?”

佟苓弯腰,从榻下拿出一个木匣,递给路欣文:“你可知我为何去雁春季?”

她脸上极为平静,便像是惨遭误会,被一剑刺进胸膛的人不是她一般。

路欣文摇头,听了佟苓的话,他也知侯姿宁与佟苓二人不同,按照以往的相处来看,那日她无故前往雁春季,确实不像是佟苓所为。

但无论如何,他已知他不能没有她,即便她真的如侯姿宁一般,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嗜好,他也愿意爱慕着她。

缘由真相什么的,他早已不在乎了。

她说:“你把匣子打开。”

路欣文痴痴看她,下意识点头照做。

待木匣打开,路欣文取出联名状书查阅时,倏地瞪大了眼:“这…这是…这是痈王的罪证!”

他不敢想象,上百人落下手印,痈王的罪名被一一记录,而佟苓又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

他竟不知,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女子,竟藏着如此重要的东西。

佟苓颔首:“山匪屠城那日,我无意救起一名妇人,她奄奄一息之际,将此物交与我,并要我亲手上达圣上。”

她顿了顿,回到木桌旁坐下:“酒楼之中的山匪原是冲我去的,也可说是冲这联名状书去的。”

路欣文手指颤抖,胸口的伤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痛觉,只余下他内心的激动和紧张。

“你带着这个东西,一直隐藏在路府中,我竟不知?我真是迟钝,真是迟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留着这东西有多危险?”

“知道。”佟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反而十分镇定,“告诉你,你厌恨侯姿宁,我还怎么告诉你?我说失忆你都不信,若我再说出我并非本人,而是把侯姿宁的□□当作傀儡为我所用?若我当真说了,你会信吗?”

“待我把联名状书拿出来时,你会不会又说是我想用此要挟你,说不准这联名状书都是我伪造的?别说你不信任我,便是你被情绪冲昏头脑的模样,我也同样不信任你,更别说把至关痈王生死的证据交给你。”

路欣文愕然,她说得都对。

若当初她真将一切都说与他知晓,那他定会以为又是侯姿宁耍的新花样,不仅不会信,还会认为她实在荒唐,说谎前也不想想清楚。

他垂下头,诚恳道歉:“对不起,是我眼拙,什么都不懂,一直在误会你。”

“不必。”佟苓眸光依旧冷淡,“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好好装死便成了,联名状书既与我有缘,也该是我亲手交予圣上。”

“毕竟,我现在才是路欣文,而你,只是一个卧床不起的柔弱女子。你刺了我一剑,我不杀你已是万幸,你最好老实待在路府,别阻碍我的计划。”

不知怎的,路欣文觉着她好像变了,变得冷冰冰的,不易让人亲近。

可这样的她,路欣文同样喜欢。

看他不答话,佟苓站起身,欲走出正房的门。

谅他也不敢轻易搅乱她的计划,毕竟带着伤的女子,想逃也逃不远。

她会等扳倒痈王后,再好好跟他算账。

见她要走,路欣文连忙问道:“你的计划是什么?我能帮上忙吗?我虽然现在是个废人,但若是执起剑,稍加练习后,也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佟苓嗤笑一声:“就你?你这身子什么时候能好还不一定呢,路欣文你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而是闺阁女子,女子的身体你便是适应都来不及,更别说是帮上忙。”

其实佟苓想说的是,别练习,万一不小心死在了自己的剑下,她往后还怎么折磨他?

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她推开门扉,似想起什么:“对了,还真有一件事儿要你去做,等你好些,便把联名状书临摹出一份来,我要混进痈王阵营。”

闻言,路欣文眼皮一跳:“不可,你以我的身份去,痈王定然存疑,毕竟…”

毕竟,他与痈王之间的恩怨,不是一个联名状书便能解决的,哪怕送给痈王的是真的联名状书。

“这不需要你来操心。”

佟苓连回头看他都不愿,自顾自跨过门槛,不愿听其多言。

路欣文捂住伤口,眉头拧成一条线,与痈王见面佟苓万万去不得,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这次,他一定会阻止,扳倒痈王的使命本不该让佟苓来背。

看“路欣文”走了,田雯依静等片刻,才踏入正房的门。

“怎么样?见到人了,心情有没有好一些?可别再寻死觅活了,我们女子得好好爱惜自己,不能巴巴地往男子身上凑,尤其是路欣文那般凉薄的人。”

他抬眸看田雯依,这话他听着别扭,因为听这话的正是他本人,只是旁人不知晓,他和佟苓的离奇遭遇罢了。

他眼下乌青,眸光却极为凝重:“田雯依,你能解春仓草的毒吗?”

“自然能。”田雯依手拿伤药,走到他身前,上手为其上药,“那东西我颇有研究,我师傅可是特意叮嘱过我,要好好钻研此类药草,这些年我在春仓草下的功夫比我行医治病还要多得多,我半点不敢马虎,如今也算是把这类草药钻研透了吧。”

田雯依解开她伤口上的裹布,继续道:“也多谢你给了我这个镯子,今日我救你便算是报答了。”

路欣文额头渗出细汗,他忍着痛,假装平静问:“什么镯子?”

“难道你忘了?”田雯依有些惊讶,但还是耐心地讲述,“我跟随路将军回路府取完赏钱,想着穆州人多富足,便多留了几天,支起卖药摊不久,便遇到了你,你还从我这买了醉仙散,便是那种令男人有欲望,却没反应的药。”

她找田雯依买那种药做什么?路欣文心想。

“包扎好了。”田雯依满意地笑了笑,“你忘了也无妨,我记得便够了,你能把镯子送我,让我对我师傅有个纪念,我心存感激,待你伤好些了,我便免费把你身上的毒解了,便当是交个朋友。”

路欣文此时已听不进去,田雯依说了什么,只是在想,佟苓到底为何要买那醉仙散?

若是想用在他身上,可他又不是没反应…

到底会用在谁身上呢?

佟苓回到东厢房时,外边的雪还没停,而是越积越深,似有要把院墙淹没的气势。

也不知这样的天气,那痈王还会不会留在雁春季逍遥?

如今边关恐乱成了一锅粥,延河官刀丢失一事,朝廷知不知道?

正想着,翟城面色虚弱地进了走来,抱拳道:“将军,属下闹了肚子,耽误了差事,还望将军责罚。”

其实,他是故意让侍女们为将军梳妆打扮,想看看将军是不是真的恢复正常了。

但又怕将军知道他的小动作,所以在来之前吃了不少巴豆粉,好让自己看起来确实是闹了肚子。

“责罚?翟城,除了请我责罚你之外,你还会说什么?”佟苓懒得看他,只是盯着窗外的雪说道,“传出去,不得说我身为将军,只会责罚自己的下属?”

翟城肚子咕噜咕噜叫唤,嗓音微弱道:“是属下考虑不周,属下一定谨记将军的话。”

“我让你把侯姿宁已死的消息散出去,你办了没有?”

“属下必不敢耽搁,今晨便已将消息放了出去。”

佟苓点头,还算识大局:“那便好,待会你吩咐家奴和侍女们,要他们闭上嘴,不该说的别乱说。”

“这是自然,翟城知道该怎么办,今晨便已吩咐府上众人,不得把夫人还活着的消息透露半个字。”

佟苓起身,褪去氅衣,穿着单薄的亵衣,走出房门,立在雪地中:“好,吩咐人把丧幡挂起来,尽量表现得悲伤一些,别让外人看出端倪。”

翟城捂着肚子,小跑着跟上佟苓脚步,听完她的吩咐,应了声“是”。

“下去办吧,越快越好。”

翟城颔首,临走前立在原地踌躇半晌,似有什么话要说。

佟苓看他还未走,便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你也想在这站着?”

翟城连连摇头:“将军,属下还有一事儿,不知该如何去办?”

“先前将军让我寻妙医时,我传信说寻到了,你说再等一等,不是解毒的最好时机是什么意思?”

“我刚回到穆州时,看到了夫人从烟花之地出来,莫不是将军也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说那时不是给夫人解毒的时机?”

“那现在呢?我看夫人也醒过来了,等她伤好的那一日,还要不要田姑娘为她解毒?还是继续晾着她?”

佟苓眉头微皱:“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外寻找游医时,便已知田雯依找到了?还告诉你不是最佳解毒的时机?”

“自…自然…”将军虽然背对着他,可翟城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杀气,“属下认为将军自由安排,便没过多询问缘由,只是带着田姑娘往穆州赶。”

“最后一次书信是什么时候?”

难不成,将军疯了一场,真的丢了许多记忆?

翟城仔细回想了一番:“大概是将军回穆州前的两三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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