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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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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入喉的酒惊得喷了出来,身旁那女子拂袖给我擦。

苏新词看了我一眼,面不改色道:“慢些喝。”

“嗯,不小心喝快了。”我拨开那女子的手袖,自己又擦了擦。

钻在苏新词怀里的狐狸精没功夫搭理我,她往桌上拿了一颗点圆形状的干果给苏新词喂去,苏新词吃下,女子才缓缓说道:“小姐要男头牌,还是女头牌?”

“赵官人更喜欢哪个多一些?”

“男头牌。”

“那就要他了。”

女子眉间蹙了起来,有些难为情,“这可难办了。”

“哦?”苏新词的脸贴着那狐狸精的耳侧,“只要事情办妥当了,要多少都可以。”

女子一听可高兴了,环着苏新词的颈项道:“我试试~”

“乖,现在就去。”

苏新词拿了一枚金钱给了女子,女子收下便听话的去了。

我身旁那女子颇有些不大开心,感觉在我身边捞不到金,便将目标移到苏新词的身上,“小姐,你可要小心了,若男头牌将此事禀与赵大官人……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哦?”

“小姐有所不知。那头牌是钱老板的人。虽说照常接客只接赵官人一人,但背地里不知被钱老板玩了多少次。你可知这是为何?”

“不知。”

“洗云滇商会的钱。”

我和苏新词听得正惊,那女子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明意,赶忙拿出一枚金钱给那女子,女子满意的收下,才与我们说道:“整个春回楼只有我知此事。两位小姐不要乱与他人说。”

我们答应后,女子才又接着续说:“那日我给赵官送酒水,里面坐着的萧老板,钱老板,还有、听来是云家那位女管家,他们正在商谈如何洗尽云家的钱。”

我有些心疑,“什么时候的事?”

“云老板亡讯当日。”

时间对得上,我还以为这女子为了赚钱来言晃我们。

我又问:“那他们还说了什么?”

“还有马队的一些事,后面的就不知道了。摆完酒水后我不可在房间内过多逗留。”

商会有货运时,会租赁散马户组成马队送货。马队与商会无过多交集,自来也没什么矛盾纷争。这马队怎会与商会续在一起谈论?

我心觉事有蹊跷,搂上那女子的腰,“你有什么想要的?”

“想赎身。嫁与良人。”

“你可知我是谁?”

“不知。”

“我是云祎。”

那女子听了着实一惊,又脸梢露喜,“云滇商会的新主持,云祎!”

我点点头,与她言诺:“你助我扳倒那些人、拿回商会,我给你赎身。”

女子一听,开心得紧,宛若天上掉了宝一般。可她还未满意,“小姐,赎身后你把我娶了做正房。我会好好助你的。”

“姑娘。帮你赎身后我们会给你一笔金,那些钱够你用几世的了。婚姻绝非儿戏,要两情相悦才是。我们也可以帮你找户良人。”

那女子没听苏新词的规劝,看着我笑道:“先婚后爱也是你我倾心。而且,我现在觉得云小姐就是我的良人。”

苏新词:……

既然女子提出,那自然是有她的考量。为了达成目的,我只能暂先答应她。

她也不笨,去找来纸和笔立下字据,我爽快的签了。

看着那女子的落款名为“许念念”,我心头一紧,脑子有些乱。

“小姐以后唤我阿念便好。”

我没有答应,声音有些冷:“把名字后两字改了。”

女子有些愣怔,我想了个好办法与她说,“你是我的人了。与我姓,叫云、”

我仔细看了她一眼,五官娇小还未长开,感觉年纪要比我小很多,我先询问她的年纪,确定比我小,便给她取名为云妹。以此界殊我与她不该有除了普通姐妹以外的任何关系。

修了名后,我将字据折起来塞入腰橐,“择日我再来。你给我准备好那几人到店的时辰。”

“好。”

云妹收好字据,将我们送出春回楼。

路上碰到狐狸精恹恹的来到苏新词跟前,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抓挠着苏新词的衣襟,“小姐…我使尽力了,约不到……”

“无妨。”苏新词笑笑,拿出银钱塞在她的手里宽慰几句后,在两位女子的目送下,我与苏新词离开了春回楼。

天才刚黑,夜市就十分的热闹,人群川流不息,街上商贩的叫卖声一阵比一阵响。

有个孩童提着一竹篮的荷花来到我的跟前,“姐姐要买荷花吗?”

我看着竹篮里盛开的荷花想起阿念,阿念喜欢赏荷,应该会期待荷开吧。这久未央园里的荷还是花苞,等开恐怕还需再等几日。

我猜她提前见到开了的荷,会开心。

我挑了一朵最是好瞧的,花无缺,纹清晰,色粉清漾。

这支荷,阿念看了定会喜欢。

苏新词见我看着荷花痴笑,看出了些端倪,“你该不会买荷送给云妹吧?”

“怎么样?好瞧吗?”我看着花心里的嫩蕊,想到阿念一处地。

“嗯。好瞧。你真要送给云妹?”

我收起花,“不是。我送给、”我顿了一下,不知叫阿念什么便直接叫了她的名,“阿念。”

苏新词没有见过阿念,但知道阿念与我家的关系。

我怕阿念早歇了,忙跟苏新词别了。

一路疾跑,累得我大口喘着粗气。

见到阿念的屋还亮着,瞬间不急了。

我扶着屋外的梁柱休息了会儿,才去敲门。

好半天,门开了个缝,阿念在门后,我见不着她。

许是阿念不便。

我拿着荷花在门缝上比了比,缝隙太小递不进去,“你把门再打开些,我送你一样东西就走。”

阿念将门开了,人从门后走了出来。

她穿了一件色白轻丝连体睡裙。我隐约能通过裙丝见着一些若隐若现的盛景。

视线上移。

阿念的脸颊滚红,连眼眸四周都染上了那色。

好似……那晚、

我心处一紧,呼吸急促了些。

阿念看着我手上的荷花,纤月的秀眉微微蹙起。

回过神来,我有些魂不守舍的将手中的荷花递予她,“送你。”

阿念没有立即接过,她静静地站着,视线从未离开荷花。

我心想阿念是不是不喜欢?

沉默好许,阿念有些站不稳地倚在门侧,双手紧紧的抓着门面,指贝处的颜粉更深了。

她有些吃力的咬着下唇,好似某种疼痛在折磨着她。

我忙着将人扶进屋内,遐粉色的荷花瓣在重力的磕碰挤压下参差不齐的零散到了地面上。

阿念身子软绵绵的,像一条无骨的白蛇栖在我的身上,所及之处灼灼的烧着我。

阿念又发病了。

我竟是激动得要命,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弧度。

我的喜悦见不得光,在黑暗处肆意的疯长。

我没有办法。

我克制不住。

还有些、等不及。

道德感撕扯着我,不许我对阿念有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

我将阿念扶到床榻上坐着,手里的荷花像拔了羽的青鸟。

阿念靠着床侧,视线落在莲蓬上,眼眸深处透着一丝盈洁的光,“为何送我?”

我隐隐逃避着什么,眼睛垂在低处不敢看阿念, “街上有人卖,我见你喜欢便、随意买了一支送你。”

说罢,我越发觉得奇怪。

不是撒了谎的“随意”奇怪,而是我买花送她的奇怪。

阿念也觉得奇怪吧。

毕竟以前我恨不得将她撵出云家,让她离我离得远远的,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现在给她买花,一时间反差实在是大……都会遭人心觉奇怪吧。

我偷偷瞄了阿念一眼。

她脸上无甚表情,只是那双眸冷冷的看着莲心。

可她该不会看穿了我的心思…然后自意遐想觉得我是一个、因一次意外晚欢而见色起、意的风、流、女?

“你回去吧。”

阿念的视线抬高了些,看着零落在地的粉色花瓣,久久不看我的脸。

她……晓得、……她真是看穿了我的心?

“阿念、我”

我想解释什么,却又觉得解释并无甚作用,还有些滑稽,于是止住。

“好。”

我拾起地上的花瓣,又转过身瞧她,不是因为其他腌臜的想法,而是担心阿念的身子,“你是发了那病,还是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阿念依旧靠着床,她咬着牙闷声回我:“无碍。”

她都这么说了,我自也识趣的离了。

屋外有一处绿地,我将荷支荷花还有莲蓬都挥洒在这片绿地上。

好些时段没有降雨,路面上都是干的。

今晚的月亮尤其的圆,还亮。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清楚树啊,房啊的轮廓,十分清晰。

忽而想到商会上的事,我的心总是乱麻麻的。

如今商会没了,经济来源也就切断了,此时的状况,只能是另辟蹊径,开个什么店来支撑一家子的起居用度…

可商会是云家的命根,不能就这样在我的手里毁了,终有一日我要把商会拿回来!

阿念屋里的灯灭了,里面传来细微哼侬的声音。

是发病了吗?

我循声走去,经过的房屋一侧有扇窗许是阿念忘了关,我抬手去关,视线跌了进去,皎洁的月光透在阿念的床上,一抹玉洁影色在床榻上扭动,阿念她……

她自己……

一些画面,生生的让我看得面耳赤红。

作者有话要说:云祎:生气得很!阿念竟自己动手,也不愿松口与我们阿祎说发病了,是阿祎的医术不够好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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