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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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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间,我的脸烧红了一片。

迎面的风也拂散不了。

我拉回飞绪,开始思索阿念那个问题,其实我也不知为何就唤了她的名,“就那么唤了就唤了,好似不为什么。”

这时,我也有了一个问题想问阿念,“那你还唤我祎祎吗?”

我发觉阿念最近很少叫我的小名了……

阿念依在马鞍上的指尖略微收紧了些,“……”

她欲言半开的,我与她说,“可是我哪里惹到你了不是?”

这个问题在心里积压许久了,阿念对我前后有些不一样,应当是我哪里惹到她了。或许我能猜透几分,但猜的不一定就是准的。

马儿都停脚了阿念还没回我,我扶着她下马,她的眼神略有些闪避,我一看便知道那多半还是因为那晚欢之事。

“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说。”

许是阿念看到我脸上团团凝重的阴云有些惆怅,觉得不说不礼,便道:“那你可喜欢我那么唤你?”

我见阿念那寡淡的表情也知,她在以一种迁就的姿态顺从着我。

可这种方式顺得我不是太高兴。

阿念怎么能让我说呢?

我是想听她说,想听她回答,想听她自发的喊我祎祎,结果她把问题都甩给了我。

若我回她想,恐怕会引得她多虑。

“你开心便好。”

栓好缰绳,我带着阿念去找那个茶农。

城郊这边依山傍林,地貌得天独厚,栽种的都是层层叠仗的台地茶。

我与阿念走进这片茶地,茶农家就在不远处的半山腰上。

我摘了片嫩芽递给阿念,叫她闻嫩芽上馥郁的香甜,“芽尖最好闻,还可以直接吃。”

我给自己摘了片,示范吃给阿念看。

阿念看着我的模样,抬着嫩绿的小牙尖浅浅轻嗅后跟着我吃的模样放进嘴里。

“有些甜涩。过会儿就会回甘。”

“好。”

阿念今日穿了一袭白衣,在这样的遍茶圣境颇有些灵动。

在我的记忆中,阿念总是素着一身白衣,且平常阿念从未粉饰红脂,不披绮罗,她的着妆穿戴一贯以单素为主,盘发上也只系素色发带,点缀物品从未有过佳丽配饰。

但是阿念这人,有种雍容极致的雅态,是素妆淡抹锁不住的。

看着阿念,脑海里闪过未央园的荷。

她与荷一般,有着净雅亭立不染淤泥的高雅,藏着花信年华的温柔与娇娋。

那种气质绝非是寻常人家的闺秀,有几次我都怀疑阿念是不是哪家大户贵胄的千金。关于阿念详尽的身世,我是想去了解的。

我打算问问阿念,而话到了嗓子眼,她倒是先开了口,我嗓眼上的话措不及防的被生生吞了下去。

阿念的表情有些冷肃,容不得他人侵犯的姿态与我说,“那晚的事我们都当从未发生过。”

原来是为了这事。

这话头,宛是积攒了许久后的倾泻与爆发。

可是怎么从阿念嘴巴里说出来的,我听来是在与我划清界限。

阿念都那么说了,我定然没有理由的答应她尊重她。不然便是赤露的非礼她了。

我也不是无礼之人。

毕竟我与她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那场意外晚欢让我们彼此有些羁绊。

我定然做不回当初那个对阿念无感的人了。

看着阿念决绝的表情便知,阿念对我无意。

我再这样明显的喜欢她倒是我的不乖同自作多情了。

我没有任何理由与阿念再进一步。

我跟她之间本来是有条鸿沟的。只不过是因为落花我与她才有了肌肤之亲。

我知道那是药效。

仅仅只是药效。

阿念的话让我对她有了警戒。

“好。”

“谢谢你那晚为我挡酒。”

我扣着手,思绪万千。现在与阿念说还怪不好意思的,应该早对阿念言谢才以为敬的。回想曾经我对阿念的不敬,此时我觉得特别对不起她,“以前我对你的态度实属不解好意,请不要与我计较。我反思了许久,会改的。”

我自是心诚的,许是阿念感觉到了,便笑着摸了摸我的后脑。

像长辈抚摸晚辈那般,那种感觉很是慈爱,动作轻柔柔的。

“我知道祎祎并非恶意。”

本以为阿念她与我说那句与我划分界限的话是为了跟我保持距离,当时我猜之后她定是要冷冷的待我,可现在发现阿念对我更加的好了。

这种感觉能让我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

我也舒服。

阿念也舒服。

来到茶农户,刚巧茶农在家外边的空地上摊晒茶叶。

妇人穿着一身麻衣,长发用藤绳高高的绑着,配着她手中晒茶的动作,看上去十分的干练。

每年收茶的时候,我阿爹也会格外照顾她些。

后来我才得知她是一位聋哑人,同她在一起住的也是位聋哑人。

因两位妇人常年受我阿爹的照顾,有时候我也会跟着阿爹来到这边收茶,一来二去也都熟了。

我们都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交流只靠比划。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头来看朝我,马上站起身来,手舞足蹈的对我比划,看她激动的五官便知,她在欢迎盛请我与阿念进屋。

我是个善良的人,见着可怜人会尽可能的去帮。

看着地上还未摊开的小茶堆,不忙着进屋,先帮着妇人做了手上的农活。

阿念也要动手,我看着她的纤纤素手挡住她,“你别弄,很快就好了。”

她听话的站在旁边。

晒好茶叶,我们进屋的时候另外一位妇人正在厨屋备吃的。凭香气可闻得出,做的是红茶酥。

见有来人,那妇人将手擦干净给我们捧来一大盘茶酥。

很淳朴的农户,至善的好客弄得我和阿念有些不好意思了。

瞧着阿念眸中散布的新鲜感,我倒是有些好奇她在新鲜什么,看什么都要看个半天,好似从未见过一些农具置物。

两位穿着一样的妇人朝我们比划着,阿念有些看不懂。

因为我有经验,所以交流都是由我来。

确定了购茶价和数量后,我拿出金钱给妇人付清了。

与聋哑人交流颇有些费时费力,谈结束已经日暮西山了,要走的时候,妇人做好了饭,还专门为我和阿念烤了只山鸡。

盛情难却,我与阿念便留在这里晚膳。

到底是豪情的农户,膳食还配了酒给我们。

自从上次我喝了那点酒醉的不省人事后,我对酒起了敬畏之心。

看着碗上的白酒,闻着碗中挥发飘来烈刺的味道,我便知这酒的度数应该非常高,比先前在家里喝的酒还烈。

有看着妇人热情好客的模样,不喝下去有些薄面子。

阿念看着我,投以我关切的眼神,我知道那是在关心我,我便眼神回应她无事。

果不其然,一碗下去就不行了,后劲扯得我重心不稳。

脑子是清晰的就是身体发重,想拿什么都会偏颇,后劲越发起来,我越发偏颇得厉害,没有什么东西撑着我,我定会左摇右晃的砸倒在地上。

因为我醉得厉害,妇人给我和阿念临时开了一间她们隔壁的茶仓供我们留宿。

我与阿念睡的床是用长方的竹编临时搭在石头上的,因为不大稳的缘故,妇人将这个床搬挪到墙边上抵着,这才结实了许多。

我躺在床上难受得要死,心想这酒我真的再也不碰了!

我头疼的厉害,就缩到墙边上用头死死的抵着,抵得重些会让头痛晕眩缓和许多。

阿念怕我把脑门抵破,所以取了她的外衣给我垫着。

见我难受,便是用手在我后背上来回顺着安抚。

直到夜深的时候我才好受了些,头也不用再抵着墙了。

我躺正身体,整个人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我清醒的能够感知阿念给我扯盖被子。

我倒是想与阿念说几句话,整个人太沉太沉,嘴巴也张不开。

还需要再缓缓。

小雨噼里啪啦的落在房顶,随后没有征兆的变大。

屋内的凉意更浓了。

我喝完酒后,身体热涨过了是越发的冰。

阿念碰到我散发着寒意的身体会格外留意给我拉被褥盖,许是被褥有些轻薄,她便坐起身子取走我身旁摆放的长衣要给我盖在身上。

“闷咚”一声,墙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随后入耳的是木床往复的“咯吱”声,还有……粗重的鼻.息声和重.喘.息。

不消说是什么,这个声音一听下来你我都懂。

阿念的手被那些声音搅得停顿下,很快又将长衣轻柔的摊盖在我的身体上,然后睡下。

这个声音持续了很久,我清晰的收进耳中,等我能撑开沉重的眼帘后,背对我睡的身子正在发着抖。

我抬手摇摇她的肩,阿念无应,整个身体还是在抖,而她发烫的温度即便隔着几层衣都熨得我的掌心跟着发烫。

又是发病了么?

还是怎么了?

我艰难的将身体挪动到她身后合适的位置,顺着边点将她缓慢的翻过来,一对颀长的臂腹相贴得紧紧的,我抬起视线向上攀,阿念正咬着她的手背。

瞧着那张蒲红的脸色在稀薄的月光下敛动的靡态,大抵是落花药作了。

糟糕!我的瘾又犯了!

气压的胸口捆着一头猛兽,她正在我的体内撕咬,想要冲破那层看不透的屏障。

我好似明白了阿念为何要咬手背,我怕阿念把手咬坏了,遂将我的手替换。

嘶……被咬得好疼、

隔壁房音一缕缕的灌进我的耳中,像是一种魔怔的咒,引得人发疯抓狂入魔道。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接下来,我们祎祎是否会发疯抓狂的进入老婆的魔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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